来,四爷疼人的本事在侍婢之间可有名声了,不少丫头等不及轮流,暗里不免一番争抢。
像今天这样只看不碰,那是听都没听过的事,枕玉蓦地想起蘼芜宫使者那香艳销魂的死法,手脚都吓软了。
“老爷找我?”劫兆又笑。
阴影里看不清他的五官轮廓,除了炯炯放光的双眼,只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
枕玉忙不迭地点头:“是……是!说早上有重要的事宣布,三……三家的客人也都要到。
”劫兆睁眼无语,那双夜枭也似、发着异光却无比空洞的眼睛十分骇人。
在枕玉看来,昔日潇洒倜傥、风流迷人的四爷简直变成了一头可怕的怪物,正静静蹲踞在圈椅上,很慢、很有耐心的玩弄猎物,等待着一跃而噬的时机。
但这头怪兽始终没扑过来撕裂她细嫩的喉管。
“你可以下去了。
衣服我自己会穿。
”枕玉闻言一愕,如获大赦,飞也似的逃出房间,直到穿出两重院门之外才脱力坐倒,吓得哭了起来。
劫兆穿戴齐整,慢吞吞地踅到大堂,见众人早已入座停当;除了盈盈劫英不在,其余都与比剑夺珠当日相同。
劫震坐在丹墀上,冷冷睨他一眼,连责骂都懒费力气,更别提周围投来的异样眼光。
劫兆拖着身子坐在劫真旁边,只听劫真低声道:“下回别再迟到啦!”“嗯。
”劫兆有气无力的回答。
劫真继续看着他,似没有移开目光的意思。
劫兆登时会意,从怀里拿出一束手抄纸片递去,正是他昨晚随手写下的“烛夜”、“舒凫”、“坠霜”三剑的剑理摘要。
劫真接过来看也不看,顺手便放入怀里,满意地点了点头。
等候片刻,姚无义姗姗来迟,又是一副红鼻醉眼、惺忪未醒的模样,大摇大摆的坐上首座。
劫震清了清嗓子,扶几而起,朗声道:“前日蘼芜使者遇害、阴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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