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一掀,把两条修长诱人的美腿扳成了倒写的“儿”字,雪腻的大腿根部夹着一只油润嫩鲍,鲍嘴湿濡晶亮,兀自轻轻颤动。
岳盈盈突然惊慌起来。
这个劫兆并不是真心哄逗着她、总是心疼着她的那一个,只是一头兽欲勃发的雄性动物。
她虚弱地捶打着他的胸膛,深深为自己的动情与轻率后悔不已,美眸里噙着一洼泪,哀叫道:“不要!放……放开我!放开我!”希望唤起他最后的一点怜惜疼爱。
劫兆却荷荷有声,浊重的喷息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布满血丝的眼睛睁得赤圆,眼里却只空洞地映出身下的丽人倩影。
顾不得调情抚爱,胀成紫酱色的龙首在玉户前胡乱磨蹭,硬生生想挤裂进去。
岳盈盈又惊又疼,又是痛心,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啪!”一声脆响,结结实实搧了劫兆一巴掌。
劫兆愕然停手,似清醒了些,岳盈盈见他颊畔高高肿起,忽然心疼起来,顾不得自己正被侵犯,忍不住伸手轻抚:“我……我不是故意的。
打……打疼了么?我们……”劫兆突然变色,苍白的面孔狞恶无比,捉住她的小手“砰!”重重压在床上,腰身一沉,滚烫的龙阳便要排闼而入!岳盈盈尖叫着并起膝头,足尖正中劫兆的下巴,一把将他蹴下床去。
她全身绵软乏力,这一踢非但不能制敌,反倒激起男人的凶暴狂性。
劫兆滚落榻下,撞倒了几案圆墩,对周身的疼痛麻木不仁,低咆一声,翻身扑上榻缘,却听一声激越清响,岳盈盈拔出床头的眉刀,颤抖的寒锋直薄咽喉,顿时将他制住。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当我是那些任你狎玩的青楼歌伎、放荡女子么?”岳盈盈一手掩着酥胸,并起赤裸的双腿,衣裳被撕得条条碎碎,掩不住剧烈发抖的诱人胴体。
“你……你若不怜我爱我,就别来招惹我!”她紧咬银牙,圆睁杏眼,眼泪就这么直溜溜的滑落颊畔,晃动的刀尖将劫兆的颈间油皮刺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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