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化、绥平府顿失支柱,岂敢造次?“岳盈盈恍然大悟。
“文姑娘要拿这枚珍珠来破幕后之人的局么?”文琼妤拈着珍珠反复把玩,微笑不语,片刻才说:“不,我不打算这么做,这珠子是备来预防万一的。
我若破了这个局,劫兆就得去刑部大狱吃牢饭啦,岳姑娘舍得么?”岳盈盈被她逗得粉面娇红,连耳珠子都透着艳丽的桃红色,雪颈酥胸又沁出薄汗。
商九轻抬头望了文琼妤一眼,文琼妤了解她心中所想,微笑道:“阴牝珠是极阴极秽之物,对玄皇的玄阴功体有百害而无一利,得之不幸,不如放手。
这是我对玄皇的最后一点心意,感谢他对我的知遇之恩。
”商九轻浑身一震,杏眼圆睁,似乎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只是不敢……或者不愿意……相信。
文琼妤浅浅一笑,柔声道:“我本出身于‘水月轩’,蒙恩师教导,艺成下山,为求堪可辅佐的真主而来,这是身为军师谋者的天命。
萧然海是我旅途偶经之地,却非最后的居停;勉强留下,对我、对玄皇都不是好事。
我为玄皇来中京,是想做三件事报答其恩情:第一,压倒其余三家,让阴牝珠归于寒庭;第二,却是不让真正的阴牝珠落入玄皇的手里,免教玄皇受害。
”“那……第三件呢?”商九轻忍不住问。
“第三是让玄皇空负拥珠之名,而不受旁人觊觎。
谋略至此,才算真正完成。
”商九轻不明所以,但她素来佩服这位文姑娘的眼光智慧,听文琼妤说得恳切,便信了她是真心为玄皇打算。
只是玄皇量窄,必不能接受她的离弃,此事恐难善了;想起两人此后见面亦难,商九轻面色俏寒,一颗芳心渐渐沉了下去。
文琼妤微感欠疚,面上却不动声色,兰指一掠鬓发,只是浅笑轻颦。
却听岳盈盈讶然道:“文姑娘是水月轩之人?莫非是‘香峰雁荡’揽秀轩的高徒?”文琼妤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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