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香肩、低垂粉颈,细腰猛然一扳,窄小的俏臀微微抬起,“唧”的一声轻响,大阳具裹着湿淋淋的汁水直没至根!两人不约而同吐了口气,劫英低声呜咽,不住轻轻抽搐着,竟已丢了一回。
劫兆只觉她膣里剧烈痉挛,似有一只小手用力掐揉,两人结合得没有一丝空隙,美得衔起她小小的耳珠,低道:“妹子!我们这样……便是‘连理枝’了!”劫英高潮未复,蓦地大羞起来,闭着动人的星眸细细娇喘,弯睫微颤,轻声埋怨:“哥……哥坏!”两人做了很久,下体慢慢的、重重的研磨着,无声而湿漉,没有激烈的言语与汗水飞溅的撞击,高潮却一波接一波的来;无边销魂里,紧紧相依的感觉不断累积,书斋外人来人去,既危险又安心,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兄妹两个。
劫英被磨得死去活来,已算不清丢了几回,便是在隐密安全之处与哥哥偷情,也不曾像这样被插足大半个时辰未曾间断,快感却如潮浪般一波波袭来;就在下一波惊天动地的痉挛将至之际,她咬牙回眸,迷蒙失焦的眼尽是温柔,低声吟道:“唯……唯将终夜长开眼,报……报……报答……”忽然膣户一缩,淫水喷挤而出,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水声之大,连房外的丫头都吓了一跳,忍不住探头。
劫兆一惊之下,被掐得禁制不住,又凶又狠的灌了她满满一穴;爆发的程度,居然连紧缩的玉壶都盛不了、阻不住,从两人紧密的交合处漏出浆来。
劫兆素来宝爱妹妹,小劫英的嫩膣里从未受过阳精,一烫之下居然还能抽搐得更加猛烈,劫英尖叫一声,脱力的身子剧烈颤抖,“砰!”趴倒在书桌上。
丫鬟、女史们纷纷跑进房来,劫兆急中生智,大手一挥:“慢!小……小姐约莫是中暑了,去拿凉汤、避暑药来!你,去打水来给小姐擦擦身子!你,去小姐院里拿套换洗衣物来!……”一阵支使,片刻人便散得干干净净,偌大的书斋里又只剩下偷情完毕的兄妹俩,下体兀自交合,抽搐不止。
劫兆万般不舍的拔出了阳具,匆匆将裤头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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