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未转头。
劫兆还想开口,蓦地白影一闪,满厅瞩目的“道圣”道天生竟停在他身前,“咦”的一声,目光盯着他头顶上方的虚空处,忽然伸手按住劫兆的腕脉。
这一下出手如电,又极其轻柔,满座之人还来不及惊呼,道天生便已松开劫兆,连连点头:“奇子奇遇,难得、难得!”回见岳盈盈白皙的小手已按上刀柄,修长健美的胴体蓄势待发,柳眉含威、裙摆扬动,刀意竟还先于人、刀之前。
道天生惊讶中微露赞许,笑着说:“情之一字,竟快如刀!”岳盈盈怒红粉面,心中却有股说不出的滋味,仿佛被窥破了什么秘密,又像遇到仅有的知音,世上终于有一处、有片刻能稍稍泄漏心事,浑圆结实的酥胸不住起伏,襟里红兜波兴浪涌,恰如思潮一般。
劫兆心中一动:“莫非……她是想出刀救我?”侧首望去,盈盈却刻意别开了目光,面上潮红未退,雪酥酥的半截胸脯沁出薄汗,贴着嫩肌滑淌开来,更衬得肤光赛雪,白得教人眩目。
他爱煞了眼前这娇美动人的女郎,心底暖烘烘的,忽然生出一种极亲近的感觉,轻轻握住她持刀的手,低声说:“我们坐。
”岳盈盈闭口不语,羞意却如春风里的蓓蕾忽绽,突然就涌上了面庞,任由他握着小手,并肩坐了下来。
道天生走到那巨大的“禹功鼎”畔,一整衣襟,长揖到地:“劫庄主,我们好久没见啦。
你的官,可真是越做越大了。
”劫震早已离座相候,本要撩袍走下墀阶,一听这话不免尴尬,顿时打消念头接过从人呈上的新杯举起:“长别契阔十八载,道兄风采依然,不减当年,劫某却已是老病之身啦。
来!桃李春风、江湖夜雨,尽在此杯,劫某先干为敬。
”捋袖微掩,一饮而尽。
从人以漆盘托着金杯,恭恭敬敬捧到道天生面前,道天生以手抚鼎,却不接过,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劫兆暗自嘀咕:“不过是杯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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