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众人都到齐啦!”姚无义斜乜劫震,软趴趴滑进椅中:“劫庄主,这便开始吧。
你想怎生打法?”肥手频频对搓,颇见兴奋。
劫震清清喉咙,由劫英扶了起身。
“今日之战,乃是以武会友,兼决阴牝珠份属谁人,诚如姚公公吩咐,决计不可伤人性命,以免有违侠义之道,损及四家百余年的情谊。
敝庄既为东主,占尽了地利人和,不免有失公平,我提议由敝庄权充护珠之人,贵三家抽签决定顺序,依次挑战我方,若敝庄侥幸得胜,将继续出战下一家,以此类推。
”众人均感错愕。
法绛春调匀气息,艰难开口:“若照日山庄不……幸于首战落败呢?”“那便由胜利者护珠,继续接受挑战。
”劫震回答。
文琼妤忽地轻笑:“庄主这样安排,可是担心照日山庄胜得不光彩?”众人听她语声动听,纷纷转过头去,乍见寒庭的玄衣铁卫里立起一抹天仙般的雪白俪影,美得超凡绝俗,无半分烟火气,刹时满厅的议论都化成一片轻哗,居然无人质疑她话里的挑衅之意。
劫军赤眉陡轩,宛若燃起一蓬野火:“文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二公子切勿误会。
琼妤的意思是:将军箓的道先生夫妇,与敝方的商堡主均已负伤,天都又只派常七侠一位前来,怎看都是贵庄的赢面最大。
劫庄主为示公平,希望以车轮战的方式比试,这是不占毫利的广博胸襟,令人敬佩。
只是对贵庄来说,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法绛春恨恨的瞥她一眼,低声咒骂:“小贱妇!又弄什么玄虚?”文琼妤故意不理,微笑朗声:“依琼妤的浅见,不妨再增加一条规则:四家此刻在场之人,除了劫庄主之外,均可与战,人数不限,以免照日山庄或其它三家连拔两筹之后,场中代表之人气空力尽,反输了最后一场。
”举座听得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姚无义大笑:“这条倒也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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