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赔罪,说几句场面话,乖乖夹着尾巴,飞也似的逃离现场。
至于出不出城、再不再来,坦白说谁有闲工夫理?大家一翻两瞪眼,心里明白就好。
劫兆怀疑是不是自己干了整晚虚火太旺,口齿不清,还是遇上了不懂官话的乡巴佬,清清喉咙,提声大叫:“我乃是照日山庄的四公子劫兆!几位若与我照日山庄为敌,那便是与中州武林正道过不去……”“听见了,四爷。
不必这么费劲。
”为首的那名大汉咧嘴一笑,边说边伸手挠抓裤裆,模样极是粗鄙。
“未与四爷先叙,实是我等之失,在下司空度,外号叫‘过隙白驹’,这几位是在下的结义手足:”而冠沐猴‘平白衣、’冯河暴虎‘何言勇,最末一位则是’充栋汗牛‘古不化。
四爷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始知不如闻名;少时多有得罪,还请四爷原宥则个。
“团手为礼,长揖到地。
这人说话斯文时,行止便极其低劣,一旦说起难听话来,举手投足又变得恭敬有礼。
劫兆听他说得不伦不类,一时无语,省起自己只顾欣赏瓶儿衣里春光,还未仔细打量过对手。
“司空度这个名字好熟……咦,我是在什么地方听过?”“过隙白驹”司空度空有一副文诌诌的万儿,却生得黝黑粗壮,筋肉纠结,哪里像是读过书、能识字的样子?活脱脱是个卖苦力的码头工,偏又穿起一袭青衫,戴冠持扇,儒服左肩绣着一匹奋蹄白马,绣工虽劣,白马神韵却颇为生动。
只是青衫被他那身肌肉棒子撑得线头绽开,马形扭曲,令人不忍卒睹。
余下三人的衣着品味大抵相同。
“而冠沐猴”平白衣是个瘦得胸肋贴背的青白汉子,用拎花锄的姿态抓了对判官笔,“冯河暴虎”何言勇矮小猥崽,却拿了柄皇家节钺似的金装大斧,“充栋汗牛”古不化胖得眼睛鼻子差点陷进颊里,神情呆滞,拿麻绳在背后绑了副铁铸算盘,似做兵器之用。
-->>(第6/7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