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的淫水,爸不抠一下我的小豆子,我可是会整晚偷袭他的阴茎。
我们变得会在睡前看色情录影带,房内黑漆漆的只有电视光亮,电视里的人在做爱,我在帮爸打手枪,而爸也在爱抚我。
但,这不代表我一心一意只想把暑假献给爸爸。
和爸爸变更亲暱的前几天,是满脑子只想着他没错,我也以爸的小爱人为傲。
慢慢的我们都开始习惯这样的生活,也就成为日常的一部分──接吻、爱抚、打手枪,仅止於此。
一旦我试图想给爸开苞,他就会软屌。
这让我感到小小的不满足,而这不满足感日后形成了想被爱抚的强烈冲动。
话虽如此,爸也不可能每个礼拜都请假。
所以当我白天很想要很想要的时候,就穿上小可爱走向水泥墙迷宫。
整个七月,我在水泥墙被陌生人弄了十次之多,过程大同小异,就不说了。
有趣的是,我在那边认识了一同享受的朋友,一位三十前半的单亲妈妈。
说朋友有点奇怪,倒不如说是一起排队抽菸的夥伴吧。
因为现在已经不是说进去就能进去的情况,虽然有六个位子,却只有两个人在服务,因此几乎随时客满。
琴姊说,放长假就是这样。
她抖掉烟灰的动作优雅又迷人。
我来这儿十趟,有六趟都遇到等候中的琴姊,她常笑说自己欲求不满,然后邀我一同等待。
尽管总是客满,其实愿意在此等候的女生不多,不少人是眼见有人在等,知道客满,就转身走掉。
因此在水泥墙入口抽着香菸的,往往只有我和琴姊。
来说说琴姊吧!她三十四岁,很漂亮是会打扮的女人,经常穿着便宜优雅的洋装,身材纤细却有着g罩杯,胸部下垂得很明显。
她比我高出一颗头,会涂指甲油,当她涂上鲜红色或亮橘色的指甲油并夹住香菸时,那动作让我看了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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