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灰因此消耗得最快。
啤酒罐呢,也因为酒味消散而令我失去兴趣,消耗速度不在话下。
爸爸的衣物也是同样的道理。
所以,我决定自己加入制造的行列──确切的做法,就是拿一包菸、一罐啤酒窝到爸爸的房间。
点一根菸抽了被呛到咳嗽不止、喝一口酒喊道好苦推到一旁、再抽一口菸又被呛到咳嗽、再喝一口酒还是觉得好苦好难喝、再抽、再喝、再抽、再喝……把自己弄得又臭又晕以后,终於有了烟灰与飘散出酒味的空罐。
但是,我错了。
自己抽出来的烟灰、喝出来的空罐子,完全无法吸引我。
非得要爸爸抽的、爸爸喝的,才能勾起我的性欲。
我为此感到懊恼,又抽了第二根菸,开始习惯伤身的滋味。
当晚爸爸回来时,似乎没注意到我身上还飘着淡淡的菸味,只不过他好黑好健壮的身体又更吸引我了。
到了暑假第十天,我总算向前跨出一大步,那就是趁爸爸酒兴当头说出想和他一起睡。
话虽如此,也不能只依赖酒精,所以我还得像个理想的乖女儿那样撒娇,直到爸爸终於点头为止。
至於说到为什么选在这天做这件事呢?最主要的原因在於,过去九天都是没有抵达顶端的状态,导致今天一见到爸爸回家,我就成了只想讨好爸爸的小荡妇。
女儿点的菸、女儿倒的酒似乎都比平常还美味,爸爸难得乐不可支,还摸了我的头摸好多次。
唉,我倒希望你能藉酒装疯摸我别处呢。
还不到睡觉时间,爸爸已经不胜酒力,摇摇晃晃地回到房里。
我替倒头就睡的爸爸盖好被子,跟着就钻进被窝。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覆盖在酒臭味底下的心跳声好巨大,彷彿就要从喉咙跳出来似的。
我在黑漆漆的被窝中钻了会儿,才回到茶色小灯之下。
我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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