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我的月儿——谁想也是白想!高家世袭鄯阐,擅权经营久已,鄯阐城与大理之间,多有行宫驿站集镇。
第二天起,马车里就空了,公主和苗女姐妹都恢復如常,一同骑行,又热闹了不少。
太子见那黑白双宝跟着行军还能捕回各色野味,也甚觉有趣。
都着斥候快马先行送去前方驿站烹备。
又对我叹道“唉~鐘少侠携双美、驱灵兽游戏江湖何等快活!真真羡煞吾矣!”“贵身帝胄,為黎民社稷操劳,功业千秋、名垂青史、尊荣无上。
哪象这江湖兇险、九死一生,刚已体味过一回,前路只更艰难。
不可同日而语,殿下玩笑过矣。
”我这一路确实无时不在忧于即将面临的大敌,哪里轻鬆快活过片刻?便晚间宿营,月儿藉口兰姐一人寂寞,丟下我去陪人家了,弄得我与公主上床後也心不定,骑马兼程的劳顿让公主也无力痴缠情爱,撒撒娇、贴贴脸就抱着我胳膊睡着了。
山势越来越雄伟,第五天于一高岗上,只见远山雄奇,山顶冰雪如悬于天地间的钻石,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山脚下,烟波浩淼,海市蜃楼一般远远隐现尖塔宏城。
太子扬鞭一指:“公主请看,前面就是苍山、洱海、大理城!”入城後,我们被太子领进东宫,他随即进宫面圣,半晌还没回来。
我心惴惴,一路很注意周围的人、事,街上的百姓对太子的马队经过时,都躬身伏首,不敢抬眼,从敞开的窗子有望出来的目光,在看到月儿和公主时都有些惊呆,任我怎生戒备,也没觉出有武功高手的窥视。
月儿神情轻鬆地与段兄探讨、品位着為我们奉上来的普餌茶,我听着也长了见识。
原只以為茶是越早採制、越新的越好,只有这云南的普餌茶竟是越陈越妙,这东宫奉上的已属百年之上品了。
我喝不出茶的好坏,只把段兄和月儿两人品茶时的高贵、优雅举止学染了一些,也有些自得。
“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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