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口水淋漓的舌头,象一条巨大的蚂蟥一样企图从陈曼妮的双唇之间钻进去。
陈曼妮的眉头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遭受了灭顶之灾的陈曼妮发不出声音,两条弯曲着的胳膊又使不上劲,只剩下两只脚把床板砸得咚咚的直响!费了挺大的劲,凌峰的舌头还是没能进到她的嘴里,她的两只手臂和两只脚绝决的态度,令他恼怒!于是把她放倒,让她侧躺在床上,把右腿半夹半压地盘在她腿上;用胸脯压住她的身子把她的右手臂挡在身下;他的左臂夹住她的脖子,让她的头不能动,用左手抓住她的左手腕;这样就空出了右手。
凌峰用他的右手捏住了陈曼妮脸颊两侧的咬肌。
像钳子一样有力的手指,迫使陈曼妮张开了咬紧的牙关,色胆包天的凌峰把他的舌头送进了陈曼妮的嘴里。
咚咚作响的敲床板的声音消失了,天地之间又是一片死寂!陈曼妮脖子被夹得巨痛难忍。
凌峰的行径恶心得她的心紧紧地蜷缩成了一团,拼命地憋住不敢喘气……凌峰向上爬了一下,以便他的舌头能进得更深。
他以左臂夹住她的脖子,收回的右臂重新箍住她的身体,让她不能挣脱。
凌峰的舌头在陈曼妮的嘴里四处扫荡着,他如饥似渴地品味着高贵美丽的郭家大夫人,豪门贵妇陈曼妮这甘之如饴,芬芳、甜美的香舌和津液。
不敢喘气的陈曼妮快要憋不住了,她的身子不能动,两只脚重新开始敲打着床板,发出一声一声绝望、无奈的声响。
热烘烘的,不喘气都能感觉到那粘液积在喉部。
陈曼妮的脖子被夹得疼痛过了劲,一阵疼,一阵木的。
陈曼妮敲打床板的两只脚越来越急,最后由敲打变成了急速的蹬踏。
凌峰知道陈曼妮不肯把含在嗓子眼儿里的口水咽下去是因为口水的相当一部分是他的。
都到了这会儿了,她仍然在排斥他!她仍然瞧不起他!他悄悄地加重了左臂的力量,夹紧了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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