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擦了,很干净了。
红姨挣脱阿强,向后倒退几步。
好了,不用了。
玉姨也很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
妈妈们都尽量不用我这个字,怕自己一时走嘴,又用起母狗这个词来称呼自己。
我们既然已经达到目的,也就不再强求。
妈妈我们想睡觉了。
我看着妈妈们还在为自己赤裸着身体而无法面对我们的时候,示意高原他们不要再说下去。
我也要睡觉了。
阿强和高原也识趣的退让着。
妈妈们只是点了点头。
摇摇晃晃,艰难的后退到墙边,背靠着墙侧躺了下来。
闭着眼睛等我们入睡。
我们躺在对面的墙壁旁边,闭目养神,等待着好戏开场。
我们装作已经睡熟,半睁着眼睛观察着妈妈们的动静,耐心的等待着时机。
有人说忍耐的越久,就越能体会获得之后的快感。
我深表赞同。
长达几个世纪之久的等待后,妈妈们终于忍受不住身体内外的瘙痒感,有所行动了。
妈妈们不住的摩擦着身体,试图通过墙壁与肢体的摩擦来降低瘙痒的痛苦。
妈妈们的双腿,也不停地交互摩擦着。
并且不时地发出丝哈的轻微呻吟声。
怎么这么痒啊。
玉姨小声的询问着红姨和妈妈。
你们也是吧?嗯……红姨发出一声肯定的答复。
回答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呻吟。
你帮我弄一下吧姐……我里面也挺痒痒的。
妈妈以为我们都睡着了,所以开始要求红姨或者玉姨,帮自己解脱一下。
红姨和玉姨,抬起头,轻声的呼唤着我们。
在确定我们已经睡得很死之后,终于开始商量着怎么相互帮助,解决瘙痒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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