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炸咧!要炸咧!兰子最受不了俺傻样,说真是大牲口哩,俺咋就看上你了,悔得肠子都青了,说是说,照样给俺叼鸡巴,兰子真好哩!”我老婆听王大牛这个粗鲁的汉子,讲他如何又一次化女人的怒气为艳福,感叹道:“王大牛,我还以为你憨厚呢,其实比猴儿都精!”“俺不憨厚?人家都说俺憨的都傻!要不咋有那么多工程找俺做?俺肯吃亏哩!”“你……你好多时候都不憨厚。
”“媳妇儿,”王大牛低下头,长满胡茬的大嘴撅起来,亲了亲我老婆长着长长睫毛的眼睛,说:“男爷们要是在鸡巴上还憨厚,那真才是没用哩!”我软在沙发上,三天来一次次的打击、一次次的性刺激、一次次的发现自己内心的黑暗、一次次被侮辱、一次次从心理上被征服,我知道王大牛说的对。
我是个聪明的人,但我“在鸡巴上太憨厚”。
王大牛也许不聪明,但“在鸡巴上很活跃”。
一个男人鸡巴上劲头大,没事儿老是硬,看见漂亮女人就想肏,他就有攻击性,他就有野心和企图,他就能打拼出一片天地来,我想王大牛从一个民工到一个包工头、小老板,很大的原因就是他“鸡巴不憨厚”。
雄性激素对人的推动力是可怕的,历史上那一个征服者和伟丈夫不好色呢?我在沙发上,转过头,不再看向王大牛和我老婆,我累了,很累。
我失去了,也得到了,我失去的是老婆,得到的却是心里最黑暗欲望的被满足。
我思考了太多得与失,我需要休息。
我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今天晚上,王大牛没有再折腾妻子,他毕竟也不是超人。
我做着很奇怪的梦,我梦到我中学时那个非常强壮的球队守门员,王峰,从一具雪白的肉体上抬起头,淫笑着看着我,脸上挂满了得意,那个在他身体下颤抖着的人,她的脸渐渐清晰,竟然是我的母亲!我梦见我少年时代父母工作的那座重工厂,那热气蒸腾着的公共澡堂,那些赤裸裸的肉体,我梦见一双铁钳般粗大的手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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