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时,魏麒还是害怕了:「主人,可不可以……不钉了。
」「不可以。
」吴小涵只是冷冷地回答。
「里面全是针……钉子会把针敲断在里面的。
」「那不是更好吗?你不是就喜欢主人对你越来越坏吗?」「断在里面……以后怎么办呀……」「你不是就想让主人废了你吗,小傻瓜?」吴小涵温柔地抚摸着魏麒的脸回答。
魏麒被她手掌上的体温融化,被这片刻的温存征服,再说不出一个「不」字。
此刻,他的回答,更像是他对吴小涵的宠溺:「嗯……您说得是。
您想做什么就做吧。
」吴小涵没再理会,把钉子握好,用锤子重重敲下去。
我立刻听见金属的碰撞声。
我不敢想象——钉子在里面把针敲弯、敲断;搅动着钢针,在里面将脆弱的海绵体捣碎,把海绵体白膜上的伤口拉扯大到无法愈合。
而最直观的感受是,血几乎从钉子附近每一枚针的针眼里冒出,将板凳的木头染红。
魏麒紧闭双眼,带着哭腔大声喊叫求饶。
吴小涵不管不顾,重重几锤将钉子钉牢在板凳里。
吴小涵拿出第二枚钉子,放到魏麒龟头上,用锤子重重砸入。
敏感的龟头更加害怕疼痛——魏麒两腿颤抖得让板凳都跟着晃动,嗓子都叫破了声。
吴小涵依然坚定地把钉子用力敲入木头里。
她拿起第三枚钉子,又放到魏麒那看上去已经是肉泥的龟头上。
魏麒拼命求饶——但他已经疼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声音颤抖着喊着「主人……疼……我……不行……」吴小涵皱皱眉,挥起锤子,把钉子狠狠敲了进去。
锤头碰击钉子发出清脆声音的同一瞬间,魏麒的求饶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猛烈地摇晃和颤抖。
钉子无情地穿过魏麒的龟头,裹挟着钢针,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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