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腿被树分在两边,根本不可能夹紧。
挣扎唯一的效果,就是让他的脚踝被脚镣勒出了又一道红印。
吴小涵抬脚又一踢,魏麒终于忍不住求饶了。
就算经历了前几天「求饶无用」的教育,魏麒大约还是抱有一丝幻想吧。
他不敢请求吴小涵不要再踢,只是用颤抖的嗓音乞求道:「主……主人,我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会儿您再踢吧。
」但毫无疑问地,魏麒的求饶唯一的作用就是更加地激发吴小涵的施虐欲。
吴小涵甚至后退了两步助跑,再狠狠把登山靴重击到魏麒无处可躲的睾丸上。
魏麒疼得不停地嘶喊着,身体的颤抖让树都跟着摇晃起来。
他的上半身向前下屈到了极限,但双手被手铐牢牢拴在树上,他没法真正趴下。
因此,他脆弱的睾丸还是毫无保护地暴露在吴小涵双脚的暴击下。
在吴小涵连续的踢踹下,魏麒的身体已经完全瘫软,眼睛也已经翻白。
他的下体开始流血了——大概他的肉被夹在吴小涵的登山靴和不锈钢的贞操锁间撞击摩擦而出的血吧。
吴小涵见到血滴到自己的登山靴上,才算停下脚。
「你看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把主人的鞋都弄脏了,唉。
」魏麒已经疼得几乎失去意识,只机械地晃着脑袋,一言不发。
吴小涵走回她的登山包边,从里面拿出一根又粗又长的皮鞭。
我有点吃惊:「还要打他吗?他都快昏过去了……」「那就把他打清醒。
」吴小涵带着一丝恶气说。
「可……他身上鞭打的伤痕都还基本没好呢……」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身上还遍布着还没脱落的伤疤,一眼看上去都触目惊心。
吴小涵回答:「是呀。
把疤打掉下来,然后再把伤口抽得更深,才是他这样的贱货应得的。
像他现在这样,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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