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够,而不是像现在被他的手操纵着,一点也不自主。
见王瑶一副限于欲火不能自拔的痴态,李伟杰不由暗自后悔不该将春药的剂量加那么大,要不然自己就能尽情地享受到她更加主动的侍奉,而不是像现在还得用手扶持。
遗憾之余,亢奋的情绪随之降温了许多,心头转瞬升起了先缓一缓,趁等待药性减弱的当口好好调教一下她的想法。
“乖女儿,小骚包,王小姐,乌龟钟成的未婚妻,这些称谓我该用哪一个来称呼你呢?真没想到你看起来蛮清纯的,骨子里却这么骚,哈哈……像现在这样脱光衣服、跪在地上伺候男人的东西,钟成有享受过吗?”李伟杰收回手掌,双臂舒服地搭在沙发上,腰身微微后靠,倚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脑袋歪着,放肆的狂笑后,佞邪的目光火辣辣地盯在那副清纯与淫荡完美结合的艳靥上。
李伟杰毫不留情的话语,无赖般的表情还有那有持无恐的姿态就像是狠狠扇了她一记耳光一样,胸口猛地一颤,一股酸涩无比、哀愁万分的情怀有如钱塘大潮一般,层层交叠地猛烈冲击着她那纤薄脆弱的心房,浓浓的忧郁迅猛地将她罩入厚重的雾霭中,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王瑶的小手僵直在李伟杰的阴茎上,脸上时青、时白,嘴唇不住抖颤着,眼睛噙满了悲戚的泪花。
“这么挖苦你,你一定感觉很委屈是吧?也难怪,你我初次见面,淫荡的你就准备在生日当晚向我献上处女童贞,而且我还是你未婚夫的合作伙伴。
你现在肯定在想,你这样讨好我,我应该好好地操你一顿才对,可我却不知好歹,不知感激佳人垂恩,还出言羞辱你。
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钟成,未婚夫,王瑶咬着嘴唇在心中暗暗体味着这两个称谓,越品越觉得心惊,自己是有男友的女人,在生日当晚被男友的客户将性器官插进自己的身体,虽然处女膜还没有被捅破,但那也算是一种失身了,而且自己还感到很愉悦,哪怕是自己醉酒在先,可事情如此出格,只怕其他女人碰到这样
-->>(第4/7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