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赵奕欢不可思议的问道。
“嗯,车开不进去,你们要是原意,我就带你们走进去吧!”李伟杰咳嗽一声,笑道。
刘松开门下来,跑到另外一面帮妮姐她们打开车门,嘴里絮叨道:“这算个鸡巴啊,以前哥还他妈住不起这儿呢!得他妈跑郊区住菜地里。
走,咱们去看看这小子的狗窝。
”妮姐一言不发,跟着刘松下车,赵奕欢有点迟疑,但也跟了下来。
另一边,郝大伟也到了,找好地方停车之后兴致勃勃的凑了上来,跟着他们往蚁巢最深处行去。
密密麻麻的棚屋,随地可见的垃圾,没有排干脏臭的污水,以及你听得懂或者听不懂的方言,一些人高声叫嚷着,夹杂着女人的尖叫和孩子的啼哭,三两只肥壮的野狗翻动着垃圾,惊扰起几只苍蝇,谁家破旧的音响吵闹的播放着凤凰传奇的新民歌……赵奕欢躲在郝大伟的怀里,低头走着,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凝重。
这里和挥金似土的红唇酒吧比起来,就是另一个世界。
李伟杰走在最前面,一路都没有回头,但是他的后背却能感到那几道灼热的目光和无形的压力。
“到了。
”走到小巷的最深处,一扇斑驳的铁门前,停下来掏出钥匙,打开大门,“这是一个画室,也是我住的地方……进来吧!至少比外面强多了。
”大家跟着走了进来,李伟杰打开灯,昏暗的世界顿时明亮了。
“哇……”赵奕欢第一个发出感叹。
“我干……”接下来是刘松,丽丽和郝大伟瞪大了眼睛,默不作声。
李伟杰知道,每一个初到画室的人都会这样,就像他初到红唇的那样,每一个懂艺术的人,都会让自己与众不同。
当然更多大脑积屎的人把这种与众不同理解为格格不入,用马凯的话来说,他们是伪艺术。
一个合格的艺术家,要把美带给世界,就像提香的画,整个世界都充满了处女的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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