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墨震惊了。
去咖啡屋一起写作业,是需要买咖啡的。
这消费对青墨来说不值一提,他每个月零花钱有一万,没想到燕羽却必须被如此强迫淩辱,才能获得区区几十元。
偏偏施加淩辱的变态成年人是燕羽的亲生母亲,形成了一种格外诡异的援交。
燕羽如此可爱,或许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地有欲望,想和他一起做羞羞的事情,但像他的妈妈那样低劣无耻地掌控着他,燕羽却又不能逃脱,令青墨满心悲哀。
青墨一边偷窥,一边死命地握着自己的鸡巴,鸡巴不觉得痛,他的心更痛。
在胁迫下,燕羽通红着俏脸,艰难地开始玩弄他那根在烈日下熠熠生辉的铁肉棒。
手淫的动作精致而优雅,葱白的指尖轻轻捏着漆黑的茎体,却是甩动着手腕发力,比青墨自己手淫的动作高明多了。
青墨愿意付出生命,换燕羽的美好指尖来玩弄自己的鸡巴。
明明都只是撸管,怎么会分出高下?这可不是舞蹈动作,燕羽也不可能为了什么「表演」而专门练习过,只会凭着本能。
只能解释为燕羽的灵魂是绝对轻盈灵动的,毕竟没有比手淫动作更本真地表现一个男孩子灵魂的事了。
青墨呼吸粗而急促,重重咽了一口口水,紧握住自己的鸡巴,握得手指关节发白,也不怕痛。
他喜欢燕羽有一年了,从没有清楚见过燕羽的鸡巴,从没有见过燕羽的裸体,更从没有机会欣赏燕羽手淫。
灌木丛后的他,仿佛登上火星的航天员,每一刻都是在拓展新视野,探索一个新世界。
新世界的火山即将爆发喷射。
虽然替燕羽感到难受,但青墨还是本能地渴望看到他那美丽的射精一瞬。
燕羽的妈妈说:「用力一点,用心一点,别只做个样子。
」燕羽哀恳说:「求求你,可不可以别让我在外面射精?精液会留在外面,带不回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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