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唱的坦白赤裸,不自觉地就把自己的敏感忧伤与不安脆弱袒露在男人的眼前。
从总府路到人民东路、西路再到琴台路,车窗外的楼层街景从高楼大厦到古色古香,像穿越时空的手披开一幅神奇的卷轴古画从时尚现代看到雍容古典。
一个人从古代来过了,城市间偶然遇见了她,天空之大,生命太轻,细微的风吹拂,忧伤的音乐回荡,车窗外的人人哪一个能不老,身边的人永远像花儿一样呵,我像蝴蝶飞过原野,生命短暂地一瞬,我在你眼中的残影里开下了一朵幸福的花儿。
两个人在琴台路买了中国结,又去锦里吃了豆花、油茶、肥肠粉和三合泥,大快朵颐之后,又在旁边的武候祠门外合了影,由着梁孝琪的疯劲,男人也露出了极少见的开怀表情,对他而言,等到风景都看透,即便能感动一时,世上也不会有一个女人能陪他细水长流到永远,可是既然永远只是虚妄,又何必执着于永远呢?“既然已经活着了,那就真正地活着吧,”男人心说。
其实昨晚梁孝琪问他活着的意义的时候,他清醒着。
疯玩了一整天,天色黑下来的时候,两人开车经过天府广场。
傍晚时分的广场与其说像是这个复杂城市机器的心脏,不如说更像是这个城市怪物胸膛上一个巨大的深不可测的黑窟窿,它吞没着这个城市人的快乐、烦恼和微不足道的一些悲欢离合,等到夜深人散尽后,它再把吞咽下去的一切在黑暗中反刍消化,最终在第二天的清晨用淡淡的雾霭和微凉的晨风的形式释放出来,因此,总的说来它起了一个良好的作用,消化了整个城市白天郁积起来的沉滞与不满,并维持着其按部就班地正常运作。
也许,这也正是世间大大小小的城市里都有着或宽或窄的所谓广场的原因。
在附近找个地方把车停了,梁孝琪拉着男人的手在广场上散步。
周围的人说少不少,但真正幸福的只有我们,当然这是所有陷入热恋中的女人在此刻都会这么想的。
-->>(第4/7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