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有种炸毛的感觉。
他慢慢向若素走过去,那个女子懒懒的靠在床头,平常一丝不苟的领口如今松松敞开,露出纤细白皙的颈项,和一小片优美凹陷的锁骨。
她坐在那里,等他过来,侧着头,似乎微微的笑着,那笑意若有若无,仿佛极天真,又仿佛饶有深意,光影中,一半面容暖黄柔软,一半面容苍白慵懒……那个什么六少爷蜷在她身边,似乎熟睡。
任宣立刻放下一半心,还好,没看到血,似乎还活着。
任宣走过去想查看一下,却在靠近她的时候,看到她慢慢伸出脚,从他小腿缠绵碰触,最后轻轻的压在他身体中心。
若素赤着足踝,漆黑长裙下一线伶仃的白,有若黑夜里盛开的,白色接骨木的花苞。
透过牛仔裤传递过来的体温,是微微暖热。
任宣不得不承认一个极其麻烦的现实:她high了。
女子依旧微微笑着,纤巧的足趾按压在他股间,也不动作,只是微笑着。
任宣凝视着她,她抬高下颌,线条优雅,屋外两边争执人声已近,无论哪边,都很快就会闯进来,他摇头,然后也笑出来,向面前女子屈膝跪倒,任凭她踩上他的膝盖,握住她苍白足踝,为她穿上鞋子。
这是太过妖冶的一幕,光影摇动,洒满暧昧的卧室内,那样一个本来干净柔软的女子,浑身染上一种端庄放荡,要求她的奴隶为她甜蜜的服役。
在将右脚也套上鞋子的时候,任宣控制不住,轻轻在她脚背上印下一吻。
这样的女人,让人想臣服她,也让人想让她臣服。
若素轻笑,向他伸手,被他轻盈抱起之后,靠在他胸口,吐出的气息微烫而慵懒。
「我很尽兴,今晚。
」于是任宣很干脆的放弃了问她那五个钟头发生了什么的念头。
反正倒霉的只可能是那个什么少爷。
也许他该基于男人的道义,为他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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