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享受过了,才会这么狼狈。
任宣自我嘲笑,耳边是留声机缓缓送出的圣歌,管风琴和高入苍穹的女高音里,是调教师白皙的指头翻动书页的声音。
她正在从容的欣赏自己的姿态。
身体因为这份认知而屈辱得几乎发抖,但是热度却完全违背意志的越发滚烫,微妙的快感伴随着疼痛游走在骨骸里。
然后意识和外在的感官就慢慢迟钝起来。
最后混沌的大脑里唯一清晰的念头就是,她在看着自己。
若素确实一直在凝视着他。
被屈辱和欲望双重煎熬的男人,有一种扭曲的美感。
任宣身材修长匀称,皮肤白皙而有一种青年男子特有的活力,适合黑色与红色,被拘束住的时候,紧绷的肌肉呈现出美好线条。
若素放下书,微笑了一下,柔和开口,声音在神圣的音乐里清洌流淌:「我不喜欢使用鞭子,基本不使用药物,捆绑的话,只使用皮质拘束和日式绑缚,我喜欢调教过程中使用感官剥夺,简言之,跟捆绑责罚的bd系相比,我更喜欢统治和顺从的ds系。
」她现在不是很能判断她的奴隶到底有没有还能听清她说话的意识,空气里和圣歌清澈声音混合在一起的,是男人被口塞钳制住,破碎的呜咽。
第四章取下口塞,她的声音穿透音乐,「服务您还满意吗,任先生?」任宣喘息着,然后嗤笑出声,「要和我签长约么,girl?你美好得很性感,让我想吻你的脚。
」关于s心m身的任宣童鞋,曾有位调教师做出过很精辟的总结:如果你没给丫在一开始带上口塞,你就得给自己戴耳塞了。
换言之他是个话唠,尤其嗜好在调教的时候和调教师聊天。
若素这次洪福齐天的一开始就给他把嘴塞上了,于是他那点憋着的话全留在了跟若素讨价还价上。
他要包若素接下来半年份的调教时间,还不是一般那种,是要求若素24小时贴身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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