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
」「烟儿?」她很久不说话,他不确定的叫了她一声。
「恩——我在听。
我没有怪你,虽然,你这样和姐姐一起瞒着我,我是有些不高兴。
姐姐和爸爸脾气都不好,你不该帮着姐姐软禁爸爸的。
」梁飞凡默然了很久,低低的开口,「是,我不对。
」「飞凡,我知道你能为我处理很多很多的事情,可是,结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你愿意带上我一起面对,哪怕我只是在一边看着你。
好么?「她声音低低柔柔的,在温柔的夜色里格外的打动人心。
梁飞凡带了些笑恩了一声,两个人没有别的话说,却谁都不挂电话,就这样在电话两边深深浅浅的呼吸相闻,静默。
……顾烟洗完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进房间里,小露天的阳台上,一点烟头半明半灭。
顾烟推了门出去,轻声嗔怪,「姐——不要抽烟啦!」顾明珠正在失神,手里的烟被她夺了去才清醒了一点,她任着顾烟掐灭了燃了一半的烟,笑笑,嗓音有些烟熏后的沙哑,「小烟,我这两晚老是梦到阮姨。
她叮嘱我要怎么怎么操办你的婚礼——我们找个时间去看看她吧,她一定是不放心你,以前她总是说,我们两个结婚的时候要怎么怎么的出阁,现在呢终于要结婚了,她一定是很高兴。
「顾烟披了大浴巾在肩上,在顾明珠旁边坐了下来,无声的点点头,阮姨,她和姐姐最亲的阮姨,为什么不入她的梦来呢?顾烟惆怅的舒了一口气。
「你这一生到现在,最痛苦的是什么时候?你妈妈去世的时候,还是阮姨去世的时候?」顾明珠的声音带着夜半无人说心事时特有的朦胧。
顾烟垂下眼帘,想了很久,低低的答,「其实,死别不是让我最难过的事情。
人总是要死的……我最难过的时候,是方亦城忽然不见了,你告诉我他是警方卧底……那时爸爸被带走了,阮姨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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