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女人,」国王嫉妒得心痛的想,「奥洁托,你真的那么喜欢每天和那小杂种苟合?喜欢到连内裤都不穿了么。
」他抬眼看看雪白的大腿上方,被衣裙裹得紧绷绷的大肚子,想,这里头真不知道怀的是谁的孩子,想到此,他掏出早已发硬的巨物,毫不怜惜地插入太后体内。
「喔!啊!……呃呵………啊……」太后痛苦地弓起身子,国王却用力地按了按滚圆的肚子,把太后的两条雪白的腿直立起来,加快了运动。
「喔……陛下……啊……」太后双手捧着肚子,感觉着国王的猛烈冲击。
她知道,国王的心已经离她越来越远了,这种心痛,也许比每天的阵痛还令她痛苦。
她默默忍受着,闭上了眼睛。
高潮来临时,她甚至也没有出声,只是想做起身,不料国王不容她休息,再次用力将她推倒,再次侵入她虚弱的身体。
腹痛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蜜壶中热辣辣的快感。
男人发泄着压抑已久的性欲和嫉恨,女人隐忍着委屈。
当国王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由于侍女们都不敢进门,屋里也没有点灯。
太后奄奄一息地躺着,面容上满是泪痕,长袍被撕扯得成了碎条,丰腴的孕乳上满是通红的啮痕;她两腿岔开着,桃源口由于长时间被插入,已经变成一个圆洞而无法闭合,洞口还挂着残留的蜜汁。
她娇喘着,一手抚着起伏的胸口,低声说:「陛下……我知道…陛下恨我……但,我宁愿陛下杀死我……也,也不愿……陛下……这样……」她说不下去了,低声抽噎起来。
那天过后,国王再也没有到太后的寝宫探视。
次日,太后就临产了。
象以往一样,太后的寝宫里忙碌不堪,侍女们出出进进。
几个医生在庭院里守候,听着产妇的呻吟而手足无措。
太后的临产迹象也很奇特,这时的阵痛反而不象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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